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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wow——”
某人低声惊叹着,打破寂静。
他冰寒的大脑被黑暗烧热。
窃窃私语,议论,调笑,优雅的叹息·······
巨兽的大嘴张开在幽邃的夜里。
【伦敦时间23:00,沃兰提尔大教堂】
“感谢主的恩赐,让兄弟姐妹共聚一堂。我们分享着主的恩赐,唱着圣诗感受荣光·······”
三层琉璃灯下,白裙少女们低声祈祷,将用金盘装盛的饼分发到客人的面前,与会者都胸画十字作为回礼。他们有的衣冠楚楚有的风情动人,唯一的共同点都带着一枚十字,那十字通体雪白,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,造型是不同于基督古典风的优雅与时尚。
大理石长桌上烛台燃烧,淡淡的香料味道蔓延在温暖的空气里。
在一片款式合宜的阿玛尼与香奈儿里,长桌末端喻文州的装扮又显出格外的不同来,浅灰色针织格子背心,雪白的衬衫,卡其色长裤恰到好处的修饰着那双修长的腿,温润的黑眸隐藏在银色镜框后,犹如两颗柔软的黑珍珠。
偶尔有人向他微笑,举起盛满红酒的水晶杯。喻文州一律微笑回应,那温柔的笑容绽放的一刻,似乎连冰雪都被消融。
他静静地坐着,没有祈祷。
白裙少女们端着金盘经过他身边。那些金盘里早已没了饼,只有鲜红的酒液旋转着,荡漾在水晶杯里。
大钟嚓嚓作响,微微的私语声在空气中发酵。
“A国的情势似乎不太好,新任上台的总统态度很强硬。道尔斯受到了阻碍。”
“哦,是吗?兰奇那个老家伙可是要心疼了吧,哈哈。”
“是啊,兰奇可是心疼的了不得,你还记得中央银行的那个里斯吗?道尔斯去后,兰奇是怎么对付他的?”
“‘那个地方’嘛,大家都很清楚的。”
“那老东西,真要把道尔斯那小家伙宠上天去了!”
“所以那家伙也会很快进去了吧?三个月?两个月?”
“猜测不如来赌一下,我先出两千万,你们谁来?”
“回你的拉斯维加斯!阿兰契!又要从我们的机构里掏钱了!”
随即是一片轻笑,混杂着女人的娇嗔。
喻文州微笑倾听着对话,手指轻抚着胸前的白色十字,他的手碰触在蓝宝石构成的线条上,犹如一只画笔点在深邃的画布上,凝结抽象的线条。
他专心的勾勒着那些柔软的线条,忘记了时间的流逝。
直到另一只手压在他的手上。
微微的抽气声在教堂里响起,恰在此时,牧师的祝祷接近尾音:
"······我们吮吸着血液与肉,直至我们的主再次降临。”
喻文州仰头,望着来人。十年的时光没能削减那人的分毫神采,反而使他皮肤越加乳白,发丝浓黑如最深的子夜。此时幽黑静谧的双眸正静静地对着他,透出无与伦比的神秘与倦怠感。
喻文州低头亲吻那只手:“Mr·ye,Le recherchait vous souhaite la lumineux。”
(此处译为‘愿主的光辉照耀你之身’,原文为法语。)
“Thanks。”叶修抽回了手。
他们短暂的对视着,随即又很快分离了目光。
叶修扭头扫视教堂,一片寂静里,一双双灼热的眼睛犹如黑夜中的火。白裙少女们在叶修走进的瞬间低首垂目,一双双纤细洁白的手托举着金盘,高过头顶。
叶修拿起一杯葡萄酒,随即离开了教堂。
喻文州放下了手,他温润的眸子带着别样的光芒望向那托着空盘的白衣少女,后者正一脸兴奋,美丽的小脸上全是期盼。
他不动声色的扫过她比低胸长裙还要雪白的乳房。
【伦敦时间3:00pm 公牛酒吧】
驻场歌手唱着俄克拉荷马州的乡村小调,肥胖的女人在一个被割下的山羊头边擦拭着酒杯。喻文州微笑着走进大门,看起来心情很是愉快。
“嗨,来一杯这个吗?”邋遢的年轻人举起酒杯,杯里是一些清澈的液体,“它比女人有趣多了!”
“谢谢,我不需要。”喻文州微笑着道谢,他径直越过了憔悴的金发年轻人,走进了楼上。
木门被打开,一道人影随意的依靠在床上,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烟花筒,在乳白的手指间翻飞犹如美丽的蝴蝶。
“这是什么?”喻文州笑着问。
“鲁米诺试剂——让我看清你的身上有多少阿佛洛狄忒的血液。”
闻言,喻文州的笑容加深:“我的主,您真令我惊喜。”
“哦?”
“正如上帝的默示录。”喻文州倾身,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入床上,那人神色坦然,躺在他身下,乳白的脸上没有半分改变。
“‘罪必恋慕你,你——却不能制服它。’”
一抹银月吻上喻文州的胸膛。